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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50年代初,我刚入大学,便受恩于先贤石果先生。石果发表于《人民文学》头条的小说《风波》,轰曾动一时,我特别钦佩他高超的技巧、笔下的生活气息。当时任北京《文艺学习》杂志通讯员的我,任务是团结周围的文学青年,提高文学水平,便请石果为师院文艺学习小组讲他的文学创作,他慨然应允,但因故课没讲成。石果要我趁年轻感情充沛,多写诗歌,待生活阅历丰富后再写小说。我遵照石果的指导写了不少诗,积累成一本,给了《贵州文艺》的编辑沈光璠先生。

沈在《贵州文艺》及改版后的《山花》接连发表了我的诗歌,并多次邀我参加省里的诗歌讨论会,对我着意扶持培养,令我写出了平生第一篇评论文章《读﹤祖德勒>》,由许仁元同志编入《山花》讨论集头条发表。这些扶持,于初出茅庐的文学青年,是多么巨大的鼓舞。

年,省文联组织青年文学创作小组,涂尘野同志领导我们开展工作,命我和夏玉培两人担任组长,组员有10多人。年2月,省文联和贵州人民出版社组织釆风活动,收集民族民间文学故事和山歌,老涂安排我和黄世俊赴孟关,历时半月,回来后,我发表了《赴乡散记》,两人收集的作品均在《贵州民族民间文学故事集》和《贵州山歌集》中出版。

老涂代表省文联的安排,既培养了我们与民族民间文学的对接,又为贵州民族民间文学的素材作了收集工作,更使我们体验了少数民族的生活情状,一举而多得。此前,老涂还组织我们听向剑辉同志传达他在北京参加中国作家协会举办的作家班的学习经过和收获,使我们扩大了生活的眼界和提高了写作的技巧。

那些年,我还遇到不少的好心人,如《新黔日报》(后改为《贵州日报》)文艺版的编辑马凤程、刘仰向、罗马等先生,在他们手把手地指导我改稿后,我发表了《杂感》及诗歌《勤勉的长江水》等,尤其是马先生还在改稿后留我在报社吃了午饭,那张饭票的模样,几十年来也都在我的脑中晃荡着……当时马说:“你们学生还没有工资,我请你的客吧!”那声音几十年来犹在耳畔。

时间一晃,20多年过去了。省里举办悼念周总理逝世的大型诗歌朗诵会,老诗人钟华邀我写了《无尽的怀念》一诗,参加朗诵会,由省话剧团的名演员孔凡祥先生朗诵。

上世纪70年代后期开始改革开放,省文联、省艺术馆涂尘野、钟华等同志倡议《山花》出刊“诗专号”,推出全国及本省诗人的佳作,由于50年代涂、钟都了解我,便在会上推荐我参与帮助沈光璠老师编辑此专号,我刚参编两个月,便被单位催回去上课。一天,我接到沈老师同一手迹的两封信:一封是以编辑部名义写的,信封上是“邮资总付”的戳记,另一封是他私人写给我的,信封上贴的是邮票,信中表达“你走后,我若有所失,尤其是工作上少人商量”以及我希望他“保持下去”的“忠言”“当记取之”等等。沈公私分明的清廉形象及对我的感慨之情,都是难能可贵的。

此后新时期的新气象给贵州文坛带来了清新而活跃的气氖,我与文坛诸公的交往也就多了起来,他们都希望我能到省文联来工作。老作家蹇先艾曾对我说过:“50年代我们就想把你和夏玉培要来。”正如他年为我的专著《写作过程论》作序时所说:“刘智祥既是一位中年作家,又是一位大学副教授,早在50年代他上大学发表作品时,我就有所接触,觉得他勤奋多思……我希望他继续努力,作出更大的贡献。”

老涂和蹇老一样,一直在关心着培养着我这样的后进者,当他主持省文联文艺理论研究室工作时,他迫切需要人手,为我的调动费尽了心力。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如愿以偿,在他的麾下参编了《今日文坛》杂志,写出了评论当代诗人、作家公刘、蒋子龙、流沙河等的数十篇论文,年蹇老、林钟美、黄邦君诸公还署名推荐我加入中国作家协会,给了我极大的鼓舞。

每个人的一生都会这样那样被人无私地扶持过,而后又去无私地扶持别人,扶持与被扶持都生生不息,使得人才辈出,我寄望于社会各界,让扶持之风循环不已!

文/刘智祥(86岁)

文字编辑/舒畅

视觉编辑/向秋樾

编审/李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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