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贵州,大多数未曾入黔的外省游客容易将它与两个近乎家喻户晓的成语联系到一块儿——夜郎自大、黔驴技穷。

夜郎自大出自被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史学巨著《史记》,黔驴技穷则源于唐宋八大家之一柳宗元笔下的《黔之驴》。

这个两个家喻户晓的成语,随着时间、岁月的口口相传,演变成了今天外地人先入为主看待贵州人,或是成为贬损他人的由头。却不曾想,但凡有些历史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不过是历史和贵州开过的玩笑罢了,是个不折不扣的历史缪误。

接下来,我们先从由《史记》衍生的夜郎自大说起,大家且看《史记》原文中是这样说的:“西南夷君长以什数,夜郎最大;其西靡莫之属以什数,滇最大;自滇以北君长以什数,邛都最大。”

译文:西南夷的君长多得要用十来计算,其中夜郎的势力最强大。夜郎以西的靡莫之夷也多得要用十来计算,其中滇的势力最大。从滇往北,那里的君长也多得用十来计算,其中邛都势力最大。

注意:司马迁在《史记》原文中并未说夜郎自大,而是夜郎最大,一字之差,差之毫厘,缪以千里。

再看《史记》原文,夜郎自大到底是怎么流传出来的,原文中是这般说的:“滇王与汉使者言曰:“汉孰与我大?”。及夜郎侯亦然。”

译文:滇王问汉使:汉朝和我颠国比起来谁的疆域更大?等到了夜郎国时,夜郎国王也问出了同样的一句话。

试想一下,在两千多年前那个信息闭塞、交通不畅的农牧时代,在一个需要以马代步甚至是徒步才能抵达的西南山地王国,作为一方“地主”,有朋自远方来,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问一问客人国家的疆域、人口这些基本情况,于情于理都在正常不过了。更何况,第一个问出“汉孰与我大?”的是滇国而非夜郎,即便是自大,也应是滇国自大而非夜郎自大呀!

再者,无论当年驱使颠王和夜郎王接连问出“汉孰与我大?”这样的话语,到底是处于自大心理作祟还是出于基本的礼数。毫无疑问的是,在汉使或司马迁的心中,中原最大,是世界的经济、文化、政治中心,其余周边皆是落后番邦。即东夷、西戎、北狄、南蛮,所以才把别人的好奇当成是自大。

殊不知,在当时的世界上还有堪比中原文化,甚至是比中原文化更加源远流长的诸如古希腊、古巴比伦和古埃及等文明。撇开要命的“文化中心主义”,“自大”的所指已不言而喻。

更何况,当时的夜郎国疆域甚至包括今东南亚的一些国家。古夜郎的核心虽在今贵州黔西南一带,但它东至湖广,西及黔滇,北抵川鄂,南达东南亚各国,地广数千里,与西汉初期的版图不相上下,可谓泱泱大国。而司马迁为了彰显当年汉王朝所谓“文化中心主义”,方才有了缪误贵州两千多年的夜郎自大。

至于“黔驴技穷”,我想已无需赘言,柳宗元在其《黔之驴》中已经开宗明义了:“黔无驴,有好事者船载以入。”

时至今日,仍有大部分外省人不明所以的以夜郎自大、黔驴技穷来误读贵州,而作为在贵州这片富饶而多彩的土地上土生土长的贵州人,我们有义务也有责任为她正名!

(文章部分文献参考网络,由快行漫游网整理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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